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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
我曾在一篇旧文中写过:“我们被多少假正义卷裹,让善变成做作和模仿。模仿得最像的民族最先毁灭。”当时便已窥到某些居心叵测的外国反华势力亡我中华的那道滑坡正在如火如荼地搭建,而且多数人都带着“追逐理想”的兴奋。滑坡的特点是难以逆转的下坠力量和奔到上面的人的“自由落体运动”。看到这场没有硝烟的征服战之隐秘细节的我,无异于当年听到卢沟桥枪声奋起抗争的华夏子孙,所有自我中心的私愿、所有奸细般的潇洒都潮水似地退去,剩下的就是精卫填海、力挽狂澜、近乎绝望的救国之心。这时候才明白在充满血迹的历史上为什么总有人站出来甘作赴汤蹈火的“傻瓜”。
在这某些人将颓废变成时髦的年代,面对外国文化侵略,抵御外侮注定只能落到少数人的肩上,而且已经事先打上了历史忘恩负义的记号。所以做这个集子是不得已。一个不得已看到真相的人,不得已说了出来,不得已落进时代的旋涡,不得已被分边划派,不得已而清理战场。如果说战士是在战场上造就的,那么我就是一个被迫拿起武器的人。
关于解剖学
经过国内整个八九十年代思想熏染的人,尤其是没有中华文明旧学根底作免疫、反倒被几十年的左翼浪漫思想解除了自我意识的年轻人,几乎没有不堕入新神话陷阱的。
这本书就尝试做一点解剖学工作,这个工作自有留洋史以来,几乎无人做。我在《野蛮人的眼睛》一文中,分析了无人做的几个原因。被打翻在地、抢夺一空成了精神奴隶和物质仆人以后,再看对方眼神就不对了,无论是反抗时期的无视还是臣服时期的仰视。再加上人善,好人哪怕被人平白无辜打一拳也会自省自己究竟有什么不对,而且在不受攻击的前提下,一般不会主动挖人家根底。两个因素加在一起,构成了主观的不可能。
除了主观不可能,客观也没有条件,两个文明可谓南辕北辙,从起点就分开了,双方从各自本性出发一个以为人性本善,一个认定人性本恶;一个乐观,一个悲观;一个自然决定论,一个意志决定论。不要说一眼看不透对方,就是对方自我暴露,这头带着中式想象,也摸不到点子上。何况西人从来是说一套做一套,别人说一套做一套是因为说了却难以做到,他们是特意让你相信说的一套然后下面另搞一套。